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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倒是轻松,不参加科举怎么可能谋得一官半职,如何回去面对家中老母,都说考功名嘛!我打算在这救回我的朋友就赴京,算来也差不多快要开考了!”
凌浩掐指一算,说:“是的,还有三个月,你还来得及吗?在这再耽误你一个人去京城,可别错过了啊!”凌浩忽然指着沈浪说:“你带人帮助他找到那个朋友吧,然后我们一起回去,毕竟这段时间江兄可是帮了我们不少忙啊!”
凌浩盯着江亭,问:“那个朋友对你很重要吗?”
江亭望着远方,说:“可能重要吧!”
石季端提着朴刀气势汹汹的来到火器店,都不坐下直接一刀劈了火器店的牌匾,那人急忙跑出告饶。“哎哟,我说你倒是哪般疯?我这本来就人迹稀少,你劈了我牌匾我这不是完了嘛!”
“你小子现在最好配合我,我问你一句你就回答一句。说,最近你们这的老大有没有抓到一个人,一个姑娘!”石季端想了想加了句:“她受了伤!”
那人想了想,说:“好像有这么一个人,前两天出现在附近,然后正好被老大发现,你也知道,我们老大就贪图美色,看到那么一个好看的人,怎么可能愿意放过,所以扛回山寨了,似乎还要让她当个压寨夫人!”
石一猜就知道,在整个秦阳,不是在他的范围内,就是在另一个范围内,所以他二话不说就直接奔到这里来。“给你个机会,给我带路,带我去找他谈谈,那是我的人,现在我要杀入山寨要人!”
现在被要挟,那人也只得暗暗自认倒霉,两次都被胁迫。沈浪加上焦雅从山寨后面潜入,石季端跟着那人正大光明的从山寨大路上去挑战。
“知道吗,这次我们去的比其他地方还危险一些,这里三教九流都存在一起,最好多做点准备,小心一些!”石季端说完这些从火器店装了一些火药在身上,准备随时用点强力手段给对方一些震慑。
沈浪和焦雅抓着绳子往上攀爬,忽然间头顶出现了几个人,沈浪手一抬,袖子中射出几枚闪着银光的针,上方的人瞬间倒地。“走吧,一会儿就被发现了!”焦雅更是喜欢沈浪的这个袖箭,对于一些没武功或者自保能力弱的人来说,这东西真是好玩意儿。
石季端跟着那人走进了山寨,这里可就没有石季端的山寨那么热闹了,只有几间破旧的房子,但是荒凉中有一种肃杀的气氛。“姓石的,当年比武的时候不是说好了吗,败方永远不得踏入对方的领地一步,你这是坏了规矩了啊!”
“别废话,我这是来要人的,你把人交给我,我立马走人,否则,这规矩我破了又怎么样!”
“我记忆中我可没去你地盘上抓过人,何谈的找我要人?你不会是因为县令已死,现在后悔到底当年的比武,要找我报断臂之仇了吧!”对方说的轻松好笑,不断揭露石季端的痛楚,似乎要激怒他。
“哼!别废话,你给还是不给?”石季端也是下最后的通牒的口吻。对方从后面拉过一个女子,正是受伤了的花絮。“想要她?现在她马上就是我的压寨夫人了,你要是喝喜酒,我给你送一坛,如果不是,那么恕不远送!”
花絮迷迷糊糊,像是被灌了药,意识很模糊,在那人的面前就像待宰的羔羊。石季端大喝“找死”,手起刀动,舞得风声呼呼。
“想不到断了一条手臂还能耍刀,再来拼一次吧,生死之战!”那人也是提起武器跟石季端站在一起,互相之间拼的不相上下。
话说沈浪这边,刚爬上崖壁,树下正坐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咬着一根草,戏谑地望着沈浪,恍如守株待兔。“哎,我说你们爬的真慢,那几个人也是废物,居然没注意到你们,就这么死了!”
沈浪拔刀,树下之人立马站起来,身材并不是很高,但是招式格外凌厉和阴险。忽然背后传来一声:“漂亮妹子,你的对手是我!”
这里真的充满了惊喜,没有山寨的样子,但是有各种人。都是短刀相接,沈浪倒是应付地轻松,对方显然太高估自己,但是焦雅在力气上还是比不上,有些吃力。
“老大,不好了,后头混上来了两个人,武功还不错,李家兄弟没了!”正跟石季端拼的你死我活之人微微一愣,朝着石季端就是大骂:“娘的,你还有救兵,这是要灭了我啊!”
“叫其他人给我顶上,我解决了这里就马上赶过去!”
沈浪看着眼前忽然多出来的人,两个人被围在一个圈里,沈浪朝着焦雅示意一下,焦雅积蓄了力量跃上沈浪的脊背,借力跳出了包围圈,沈浪从身上掏出几个珠子,跳出包围圈的同时扔下了珠子。珠子在地上爆炸开,一阵白烟升起,还有地上一群人捂着自己流血的伤口哀嚎。
“想不到这些小玩意儿改进过还挺好用,威力大!”说着沈浪不再理会这些人,把玩着珠子和焦雅往石季端方向汇合。
“放弃挣扎吧!”石季端挨了一刀,身上一道口子,对方笑得更加猖狂。“我能断你一条手臂,就能取你性命!”
石季端阻止了沈浪的帮助,说:“我要和他正大光明决斗,以后整个秦阳只许一个人的存在!”
沈浪和焦雅把花絮带出了山寨,山下一阵高呼,几百个官差一起向山上涌来。花絮被带走了,沈浪和焦雅又折回去,山寨里都是官差的身影,一个在秦阳有一半势力的山寨就被攻破,石季端也没有让人失望,最后用朴刀支撑着自己没有倒下。
“这下没有了两个势力,整个秦阳应该合二为一了,以后你好好维护秦阳的安稳吧!”沈浪拍了拍石季端,像是认可了石季端的功劳。
凌浩望着江亭,笑道:“这次应该可以放心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