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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只有喝醉的时候，她才会真的放开吧。
“对了，季然，我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陆远忽然问道。
“你问吧。”季然轻轻点头。
“你当年为什么不站出来反驳？我查了一下，好像没见过你出面澄清，甚至于不接受记者的采访，这是为什么呢？”陆远疑惑道。
季然咬了咬嘴唇，没说话。
“我来解释吧。”
许建辉也知道她的难处，便主动解释道：“那个跳楼的金牌创作人叫齐明海，很擅长写伤感情歌，不过他有一点轻微的精神问题，当初就是为了追季然，才以一个很低的价格主动把歌卖给了季然，季然靠着那首歌出道，一歌成名，那个齐明海就想要季然做他女朋友，不过季然当时想都不想拒绝了。”
“这就自杀了？那人心理也太脆弱了吧？”陆远微微一怔。
“当然不止是这样。”许建辉摇头道：“可能是因为季然拒绝得太干脆，惹恼了那个齐明海吧，他就说，圈内伤感情歌写得最好的就是他，用解约来威胁季然，季然依然不在乎，而是向公司提出换一个创作人，公司高层考虑一番，也答应了。”
“答应了？”陆远不由得看着许建辉，露出一丝疑惑。
许建辉解释道：“当年的季然还是很火的，被业内很多人都称作是未来的情歌天后，所以公司也很看重季然，打算付出不小的代价，帮季然从其他公司挖过来一个金牌创作人。”
“哦，我明白了。”陆远恍然，说道：“所以那个齐明海发现威胁根本没用，自己还被受不了这个打击，就跳楼了？”
“那人有点轻微的精神病。”许建辉叹了口气。
陆远微微点头，又问道：“后来呢？季然为什么不澄清？”
“还是我来说吧。”季然低声道：“如果不是因为我，齐明海也不会跳楼了，其实我很感激他的，如果不是因为他，我出道之后也不会火，他跳楼之后，我也很后悔自责，早知道就应该和他好好谈一谈了，可能我当时一直躲着他不见面，才让他变成那样。”
“你是因为愧疚，所以才没有澄清吗？”陆远忽然想到了，不由得诧异道。
“如果让外界知道我和他并不是情侣，他还为我跳楼，肯定会有人能猜到他患有精神病。”季然低着头说道：“他都已经因为我死了，我怎么能让舆论再影响到他和他的家人？”
陆远不由得沉默了，这女的是真的傻啊，只因为愧疚，就为了一个死人独自承担了这么多。
“而且，我当时以为这件事是可以压下来的，却没想到……”季然低低地叹息了一声。
“我当时就劝你澄清事实，你还要拦着我，唉。”许建辉也叹了口气，“圈内敌对的那几家公司根本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鲨鱼，嗅到一点血腥味就冲过来，你当时的风头太盛，树大招风，那几家公司都不遗余力地制造各种黑料，加上你又不愿意澄清，当然会变成这种局面。”
“原来如此。”
陆远缓缓点头，然后对季然微微一笑，说道：“看来你也是个好人，那我可以放心帮你了，别担心，我有把握让你比巅峰时期更火，让现在看不起你的人、远离你的人都后悔。”
“你有把握？”季然微微一愣，摇头道：“没那么容易的，公司后来给我找的金牌创作人，也写了几首水准不错的伤感情歌，但对当时的局面几乎没什么挽回的效果。”
“你可以先听听《十年》。”陆远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