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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生活在这个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时代。每天我们都戴着伪装的面具,隐藏着我们的虚伪,狡诈,放荡,和空虚。有一天,当我们不得不摘下面具的时候,我们会被另一个自己吓到,这也是我吗?。
“告诉你,欺负的就是你,以后离欧阳钰远点,要不早晚弄死你。”A市某某大学门口,三五个地痞流氓似的小青年面色嚣张,个个一脸猥琐样,让人看着都想用马桶里的水把他们冲进那看不见的下水道里。其中有一个年龄稍微小点,穿着一身名牌的便是A市这所大学里的风云人物李权佑。李权佑之所以能在某某大学叱咤风云,不是因为他学习成绩多么多么好(他是通过他爹的关系才能进这所大学读书的),更不是因为他张的多么多么帅(他那张脸张的跟小学生做的数学题似的,真你妈的太简单了),是因为他有个比“李刚”还牛X的爹,他爹就是A市公安局局长李柏富。
现在躺在地上的叫毕枫,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虽然这也不是第一次或者第二次被李权佑打但这次是在在众目睽睽之下,当他看到围观的人,也就是他的校友们一个个可怜他,却都表示爱莫能助的眼神时,他却觉得那是同学们对他的鄙视,对他懦弱的鄙视。鲜血似乎很喜欢毕枫体外的氧气,拼了命的往外流,但毕枫已经无视它们了,因为他觉得在同学面前丢了的面子比这些鲜血更有价值。
“欧阳钰!欧阳钰!快点!快点!”欧阳钰正在她的寝室里换着衣服,这件裙子是她狠下心在商场里花了1000块钱买的。1000块钱可是她一个月还要多的生活费,他当时下决心买这条裙子时跟下决心捅自己一刀似的,而且这一刀捅向的还是心脏。但是“女为悦己者容”,她发现自从自己和毕枫谈恋爱后,因为李权佑对他们两的纠缠,导致毕枫整天闷闷不乐的。他决定把自己打扮一下,愉悦下毕枫的眼睛,改善一下毕枫的心情。
“怎么了,叫的跟杀猪似的,难道你被哪个帅哥给□了。”
“我没被帅哥□,但是你那个,那个毕枫帅哥被李权佑打了,现在在学校门口呢,流了很多血,吓死了!”李湘大口的喘着气,同时用手按着自己的胸口,仿佛这样她的心可以跳的不那么快了。
欧阳钰花容失色,也不顾自己穿的是接近十公分的高跟鞋了,拿起包拔腿跑出了女生寝室,那速度,如果运动员都穿高跟鞋比赛的话,欧阳钰肯定得第二(第一呢,第一肯定是我们的刘翔大帅锅了。什么?刘翔男的?你姥姥的,难道我不知道刘翔是男的吗?但因为他在男子组比赛中老受伤退出,所以他被发配到女子组混了,你消息也太不灵通了)。
当欧阳钰看见毕枫的时候,李权佑一伙人已经鸟飞兽散。毕枫坐在学校门口传达室里,低着头,传达室里的保安用一条毛巾捂着毕枫的头,毕枫仿佛一个行尸走肉,一动不动,面无表情。血从毛巾渗了出来,像是故意要打败毛巾似的,可惜了现在没有一个吸血鬼在,白白浪费了那些美味的猩红。那保安年纪也不大,可能还没有毕枫他们大。
“刚才你别怪我啊,我不是不想管,是你也知道那个李权佑,校长在这也不敢把他怎么着啊。他们刚才又没有到校门里面。我实在是管不了啊。”那保安仿佛是解释给毕枫听,又仿佛是在安慰自己他并没有那么懦弱。
“要不你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吧。血流太多了。”
保安刚说完这句话,欧阳钰便来到了传达室里面。她看到了毕枫头上的鲜血后,眼里噙着泪,只说了一句话:“走,我们去医院。”。
欧阳钰和毕枫打了个车,很快来到了A市工人医院。毕枫伤口的血似乎已经凝固了,不再那么肆无忌惮的流了。医生观察后让毕枫缝了五针。在毕枫缝针的时候,欧阳钰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李湘打来的。“你现在在哪,毕枫他怎么样了?”原来李湘不放心欧阳钰,随后也来到了校门口,但并没有发现毕枫和欧阳钰,校门口依然是来来往往的热恋情侣和谈笑风生结伴同行的男男女女,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于是,她给欧阳钰打了这个电话。
“我们现在工人医院。李权佑太过分了,仗着自己家背景欺负人。毕枫头上缝了五针,这次我绝对不能饶了那个混蛋。”电话这头欧阳钰气愤愤的说。
“那么严重,要不要我过去看看你们?”
“你别来了,缝完针我们便回学校了。行了,挂了。”说完,这欧阳钰便挂断了电话。
某某大学校长办公室里,王校长东来西往的来回踱步着,脸色血青拉的长的跟驴脸似的。原来,门口的保安已经把李权佑众目睽睽下殴打毕枫的事汇报给了他。当他知道的时候,他是直接火冒三丈。虽然他知道这李权佑是个难以管教的富家公子,但他在学校里屡次这么名目张胆的违反校规校纪,着实令他难堪。不管他吧,这让其他的学生看来他这个校长的威严何在。管他吧,但有句话说的好“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当初既然收了李家那么多钱同意李权佑来到他们学校,现在又怎么好意思对人家驳人家的面子呢。悔不当初啊,他要是知道李权佑那么混蛋,说什么也不能一时被金钱蒙蔽了双眼,落下现在这个麻烦。他终于体会到嫦娥因为偷药落得孤独一生那时后悔的感觉了。但他还是拿起电话拨通了李柏富的手机号码。
“喂,柏富兄啊,最近可好啊?”。
“又,是老王啊。好,好,最近好着呢。怎么想起来给老哥打电话了?”一般从事教育工作的人都自命清高,特别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这王校长收了李家的钱后,知道他在李柏富的心中也不过是一个爱财的凡夫俗子,他自此便再也没有联系过李柏富。所以李柏富才会这么问。
“知道老哥忙,平时没什么事哪敢打扰你啊。今天我是想和老哥聊聊权佑的事。”
“权佑,权佑怎么了,是不是又不好好学习了?”这李柏富也知道他这个宝贝儿子在学校里玩的疯,学习对他来说简直比捅他两刀还难。但李柏富只生有这一子,因此对他相当溺爱,他想反正自己有钱有势,也不用儿子上学出人头地,自己留下的金山银山几辈子也用不完,也便随他去了。他知道自己问的根本是废话,只是象征性的寒暄两句罢了。
“哎,这不好好学习还好说,这权佑啊,最近在学校里老跟别人打架,这都把别人打进医院了。教务处的老师是要严厉处理权佑,被我给压了下来。但老哥,你也知道。这社会杀人的不是刀,是唾沫啊。时间长了,别的老师还有学校的学生们都会非议我,我是想让老哥帮忙管管权佑,劝劝他。”
“什么?处理权佑,这两伙人打架,我们做警察的都还要分出谁对谁错,你们教务处凭什么便不分青红皂白的处理权佑?你们处理和权佑打架的那人了吗?你们调查清楚权佑为什么和那人打架了吗?是不是那人先欺负权佑了?”
这一连串的问号直问的王校长是头晕眼花脚抽筋。心想:这果真是有什么样的儿子便有什么样的老子。同样的蛮不讲理,同样的飞扬跋扈,同样的令人想用十天不洗的脚把他们踩死。我他妈说话的重点你李柏富听不出来吗?我现在和你讨论的是谁对谁错的问题吗?再说谁对谁错你还不是心知肚明吗?我们现在讨论的是管教你儿子的问题,你跟我瞎扯什么□蛋?但想归想,这些话王校长是死了都不敢说的。
“喂,喂,老王,你还在吗?”。
“在,在。老哥,我不和你说了,我这边有老师来找我。”王校长赶紧回过神来,找了个借口挂断了电话。他知道再跟李柏富说下去也好像跟一条狗说你以后要好好做人一样全是废话,你想狗能好好做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