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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摆着是吃豆腐！
秦婉婉的怒气“噌”地就上来了。闭上眼，压住怒火，秦婉婉悄悄看了慕容又寒一眼。
还好，他在专注的跑步，好像没有看到这边。女人们都远远围着看他跑步。如果不是因为他气息太冷，让人害怕，那些女人早过去搭讪了。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你说我做就好。”
“婉婉开玩笑吧。”教练笑了笑。
这里来的女人十个有九个是打着健身的幌子来钓金龟婿。通常她们都会空手而归，所以健身教练们便成了安慰奖。
“要不我试试这个。”秦婉婉懒得跟他多说，一步迈到一个机器边。
教练亦步亦趋，用下面蹭着秦婉婉。秦婉婉咬着唇又走开，躺在仰卧起坐器上。教练蹲下，装作帮忙按她腿，其实在用手掌摩挲着秦婉婉的小腿。
秦婉婉恶心得快要吐了，直接站起来说：“我说了，你说我做就好。”她虽然尽量压低音量，却语气坚决。
“你不用装了，我是这里价格最高的。我可以免费为你服务。”教练暧昧笑着。
秦婉婉彻底怒了，涨红了脸：“我自己来，不用你了谢谢。”
“什么事？”慕容又寒冷冽地声音在身旁响起。
秦婉婉叹了一口气：完了，还是把他招来了。
所有女人的目光都忽然集中到了秦婉婉身上。秦婉婉干笑一声：“没什么。”
“慕容先生。”教练脸色一变，忙低头让开。
“你那么喜欢服务，就好好为我服务。”慕容又寒不紧不慢擦着汗坐在纪宣搬来的椅子上，还把秦婉婉也拉着坐下了。
教练惶恐地说：“慕容先生需要我做什么？”
慕容又寒摸了摸下巴：“先来两万个上斜仰卧起坐。”
两万个！要死人的！
教练脸色发白却不敢质疑，躺下来一五一十地开始做了。
人们都围了过来。
“算了。”秦婉婉见教练的脸已经憋得发紫都做不动了，忙低声跟慕容又寒说。
她怕弄出人命来就不好了。
慕容又寒轻轻点了点头。纪宣立刻说：“可以了。”
教练忙筋疲力竭站起来，朝慕容又寒鞠躬：“谢谢慕容先生。”
慕容又寒对闻讯赶来的经理说：“你们是没我放在眼里吗？”
经理手足无措地点头哈腰：“慕容先生哪里话。就是借我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啊。”
“嗯。我给今天来的客人一个福利。”慕容又寒点着扶手，淡淡地说。
那些女人眼睛放光。
只要慕容又寒肯放温和一点，她们就会心甘情愿掏腰包。
“她们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必须想办法要让她们掏钱办年卡。抽成我给你双倍。要是有一个人没办……”慕容又寒冷冷斜了他一眼。
教练打了个哆嗦。
慕容又寒站了起来，顺手把秦婉婉也拉走了。
“他不知道我和你的关系……”
“你还敢替他说话。”
“我……”秦婉婉一时语塞。
不是她敢不敢替他说话的问题，是她觉得吃这种醋太可笑了。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秦婉婉涨红了脸，就要抽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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