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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预言来自恕瑞玛大巫师阿古利巴。”嘉文三世继续讲述着那个关于恕瑞玛的传说:大巫师阿古利巴在皇帝阿尔兹被能量体吞噬后,在他的古老预言书“梅贾的窃魂卷”之上,写下了一则预言。
那则预言我在十多年那年,跟随先皇南征北战之时,在古老的恕瑞玛沙漠中看见过。
有人把那则预言刻在了石头上,过去了数千年,石头上的字迹都已模糊不堪,但我至今都还能记得上面写的内容。
上面说,恕瑞玛毁灭数千年以后,阿尔兹最后一名子嗣的血洒将洒在神庙的废墟上,使他复活。
阿兹尔将重获新生,但还不完整。他的身体只不过是会动的有形尘埃,由他最后一丝不屈意志维系在一起。
随着时间的流逝,阿兹尔逐渐恢复了肉身原形,他在废墟中踉跄跛行,遇到了一个姑娘的尸体,后背有一道恶毒的刀伤。
他不认识她,但却看到她的外貌具有自己的血脉特征。一切关于帝国和权力的思绪全都被他抛在脑后,他托起恕瑞玛的女儿,把她抬到了曾经的黎明绿洲的所在地。
绿洲早已干涸,但阿兹尔每靠近一步,清澈的淡水都在喷涌而出,注满了石块构成的盆地。阿兹尔将这位姑娘的尸体浸泡在了绿洲的治愈之水中,血迹消散,致命的刀伤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疤。
由于这无私之举,阿兹尔被火焰支柱托到了空中,恕瑞玛的魔法将让他再度重获新生,将他的身躯重塑为飞升者应有的样子。
太阳的不朽光辉将倾注进他的身体,铸成他宏伟的鹰铠外貌,赐予他操控黄沙的能力。阿兹尔抬起双手,他的废墟城市抖落掉覆盖了数百年的尘土,重新升起到地面上。太阳圆盘也再次漂浮在空中。
治愈之水流淌在神庙之间,一座座神庙都在皇帝的命令之下重新拔地而起,迎接阳光。
阿兹尔爬上了刚刚升起的太阳神庙,风卷起西沙,重现他城市的最后一刻。沙尘组成了幽灵幻影,再现了城市的临终场面,阿兹尔惊讶地看到泽拉斯的阴谋背叛逐步展开。
他黯然地看着自己的家人惨遭不幸,自己的帝国陨落,自己的能力被窃取。不过现在,数千年以后,他终于理解了自己曾经的朋友和心腹对自己的深仇大恨。
阿兹尔感知到泽拉斯正在世上某处等待着,他召唤出一支沙兵大军,与他们重获新生的皇帝一起进发。他头顶的黄金圆盘闪耀着太阳的光芒,阿兹尔郑重起誓。
我将夺回我的土地,夺回我的一切!
格雷福斯听完不禁有些胆战心惊,担忧地问道:“陛下,如果预言是真的,那阿尔兹是回来复仇的?”
“是的。”嘉文三世接着说,“阿尔兹如果想要毁灭泽拉斯,必须要打开封印泽拉斯的石棺,然而,一个具有究极能量体的远古巫灵,和一个充满复仇心理的飞升者一旦开战,那整个瓦罗兰将陷入危难之中。”
格雷福斯本就是一个复仇者,他深知,仇恨所给人带来的灾难。作为强大的复仇者,阿尔兹绝不会顾及瓦罗兰大陆的其他生物。
格雷福斯在听完预言传说后,又将第二封秘银城交给自己详细复兴计划信封,交给了嘉文三世查看。
看完计划的嘉文三世看完后,点了点头,从腰间掏出一块金牌,放到信封上,一起交还给格雷福斯说:“此金牌代表着一人之下的权利,凭此金牌可以任意调动德玛西亚城邦的军队,甚至包括皇子也得听从你调任。这块金牌对你的外交也有着极大的帮助,只要是受德玛西亚保护的游牧民族,亦或者是与德玛西亚有联盟的军队,都将任你调遣。”
格雷福斯接过金牌后,看到金牌的正面刻有德玛西亚雄鹰盾牌标志,背面刻有四个字——一人之下。最底部刻有一行小字:德玛西亚光盾王朝。
那时候的格雷福斯还不知道,自己是德玛西亚历史上第二个拥有此金牌的人。第一个人,还是在嘉文一世的时代。
在得到嘉文三世的支持下,格雷福斯将更加地如鱼得水。
离开黎明城堡后,格雷福斯前往奎因的军营。一开始,格雷福斯以为嘉文三世让德邦总管带安妮去奎因的军营只是单纯地想要支开他们,可等到格雷福斯走进军营,看到奎因曾经死去的华洛又重新生龙活虎地在军营的上空徘徊时,才明白了一切。
在德邦总管的告知下,格雷福斯才知道安妮就是“黑暗之女”,强大的暗黑魔法家族的后人。而她头顶上的那顶“灭世者的死亡之冠”正是他们女巫家族的象征,拥有着强大的魔法力量。
“暗黑家族的‘死灵召唤术’对死去的动物有临时召唤的能力。”德邦总管笑着说,“虽然是短暂的,但也让奎因将军开心了很久。”
“话说,我在很久之前就见过你呢。”格雷福斯与赵信站在军营的门口,互相聊了起来。
“哦?”赵信看着格雷福斯问,“什么时候?”
格雷福斯回忆起了往事,说:“那是很久之前了,那个时候,德玛西亚还是在嘉文二世的统治下,我还只是一个刚到诺克萨斯的小赌徒,你也还只是诺克萨斯的一个奴隶。我至今还记得你在角斗场的英勇表现,我还记得,那个时候,你还叫维斯赛罗。”
“没想到,我们之间还有过这样的缘分。”赵信握着手里长枪,看向在空中盘旋的华洛说,“更没想到的是,多年后的今天,我们可以一起并肩作战,为同一个信念去作战。”
“马尔科姆.格雷福斯。”格雷福斯伸出了右手。
“维斯赛罗.赵信。”赵信我住了格雷福斯的手。
此时,格雷福斯听到了一声清脆而熟悉的声音:“格雷福斯大叔,你终于回来了。”
金克斯像一只欢快的小鸟飞进格雷福斯的怀抱,泪眼婆娑地看着格雷福斯说:“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格雷福斯摸了摸金克斯的头,苦笑着说:“我这不是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