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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穿这样？”
向晚低头看看自己，“就这样啊，哪里不对吗？”
方圆圆呼一口气，怒其不争地摇头，“太素了！向小姐，你是去见心爱的白警官，麻烦长点心好不？”
向晚：“……”
擦了个口红，衣服干干净净，还要怎样啊？
在方圆圆嫌弃的目光中，向晚拿桌子上的眼镜戴上。
“这样呢？是不是更有文艺范了？”
方圆圆叹气，“拜托！你不知道你全身上下最好看的地方就是眼睛吗？还拿眼镜遮住！傻不傻？”
“……”
出门，黄何照常为方圆圆拎包。
看他俩开开心心走在前面，向晚锁好门，特地放慢了步子，落得远一点。
情侣间的二人世界容不得第三人。
哪怕方圆圆是她的亲表妹，她一个未婚女性也不适合在黄何面前太有存在感。
……
楼道里光线很暗，这是老旧小区的通病。
向晚走路时，常胡思乱想。
情节、生活，天马行空。
她脑子里构思着情节，一级一级台阶走得很慢。
方圆圆的笑声就在前面不远，可她的世界却是寂静无声的。
三楼。
楼道口，传来上行的脚步声。
向晚被打断思考，低头瞄一眼上楼的一大一小两个人。
“警察叔叔好。”小男孩儿的声音响起，清脆，干净。
“小朋友好。”黄何摸了摸那小孩的脑袋，对他的妈妈一笑，“回来了。”
“是啊，黄警官也住这里？”那女人问。
黄何嘿嘿笑着，没有解释太多，“女朋友住这儿。”
哦一声，那女人抬起头看过来，刚好与向晚的视线撞上。
光线昏暗不明，向晚看不清那个女人的面容，但知道她是谁，也知道她就是那个报警的人。
向晚友好地冲她一笑，“昨天的事，谢谢你。”
女人站在那里看她，轻轻说了声不用。
楼道很窄，她错开身体，把小男孩护在臂弯，站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却是礼貌地把下楼的路让开了。
黄何和方圆圆过去，她依旧没有挪步，似在等待向晚……
“谢谢！”向晚稍稍加快步伐。
女人没有回应，楼道里有一种独属于夜晚的沉压，堆着杂物的潮湿气息适时飘来，让空气无比闷躁。
静谧中，向晚从女人面前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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