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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些什么呢？
尹文曜曾经幻想过，如果再次见到程小羽，一定要问清楚，如果她不爱他的话，他们那晚上的事，算什么。
如果程小羽说只是逢场作戏，那他恨她一辈子。因为戏子入戏便是一生天涯，她把他一个人留在戏里，算什么？
如果不是这样，那么，她又为什么突然离开。
可是再次见到程小羽的时候，他发现心里的疑问，一点也问不出口。
我恨你，但是，敌不过我爱你。
尤其是，看到程小羽的身边已经有了孩子的时候。
五年的时间，沧海桑田，瞬息万变，她连孩子都有了。尹文曜看着小小的尹邵羽，心里突然阴郁起来。
她的丈夫，也姓尹吗？
程小羽觉得，要是现在告诉尹文曜，这五年她消失不见，是因为在国外给他生了这个小包子，不知道他会不会原谅自己。
“尹少，这次的典礼还去参加吗？”许白暗戳戳地问尹文曜。
尹文曜轻轻摇了摇头，“取消。”
程小羽走之后，尹文曜凭借着自己过硬的技术，坐上了BK战队队长的位置，练就了国服第一李白。
但是他的粉丝都知道，尹文曜最喜欢的英雄，不是李白，而是周瑜。
但是周瑜这个法师不好秀操作，粉丝们都喜欢他直播比赛的时候用李白。
许白看了程小羽一眼，没说话。
“秦奈奈，这个男人长得跟我这么像，是我爸爸吗？”尹邵羽肉肉的小爪子拽着程小羽的手，大大的眼睛认真的眨着。
程小羽捏了捏他的脸蛋，没说话。
尹文曜心底豁然开了一个大洞，他嘴角微微抽了抽，问道：“你……没有结婚吗？”
程小羽轻笑一声，自嘲道：“谁会要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
“秦奈奈你说什么呢！”尹邵羽站出来，理直气壮地道：“有孩子怎么了，娶一送一多划算呀，是那些男人没有眼光而已！秦奈奈你放心，他们不要你，我要你，大不了……大不了我以后不哭着喊着跟你要爸爸了，你一个女人，也不容易……”
尹邵羽小包子很听话，不舍得让程小羽受一点委屈，但是他毕竟年纪小，也很其他的小孩子一样，渴望父爱。
所以在说到“爸爸”两个字的时候，他的眼眶红红的。
这一对母子，让尹文曜原本沉寂了五年的心，突然就掀起惊涛骇浪。
他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对程小羽在乎到了这个程度，看到她一个人带孩子，竟然有种照顾他们母子的冲动，哪怕尹邵羽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傻瓜，你爸爸就在你面前呢。”
程小羽摸了摸尹邵羽的后脑勺，视线却是看向尹文曜。
那一刻，尹文曜有种，全世界都静止，而自己面前只有这对母子的错觉。
听到自己有爸爸的尹邵羽，再也伪装不出坚强的模样，看着尹文曜的眼神，突然就充满了愤怒。
之后，粉嫩的小拳头直接打在尹文曜的大腿上。
尹文曜倒是没什么感觉，尹邵羽疼的快哭了。